20240601
工作,適當的工作,是良藥,忘卻病痛
我感覺好很多了
但除了咳嗽跟簡單吃喝,終日,我幾乎不開口
我今天編寫完成兩份小考卷,並且把七個班級的期中考後的學習紀錄登打到成績系統
六月,最後四週,再加上幾筆資料,就要結算整學期的成績,完成112年度的工程了
是“結算”的季節
所得稅、土地房屋稅已完成,學期成績也成形
也是“展望”的時候
台灣的年度大戲:教甄已開跑
113學年的教科書版本也塵埃落定
本週除了繳交期末考題,也完成113職務選填(我的最後一次)
職務選填,詭譎多變
低中高學年的導師及科任老師多有異動,處室主任、組長甚至調校
為此,有人去廟裡拜拜、有人奔波打聽或傳播消息;有人心想事成、有人勉強下注
幾家歡樂幾家愁
因意外骨折的朋友,被迫須在南京多停留幾週
視網膜剝離的同事,回診追蹤,一切安好
還有好幾個朋友,或在家庭問題及健康急難的黑夜裡煎熬,等待晨光
又濕又悶熱的天氣
逼得我去把頭髮剪短
剪髮師傅撥開髮絲,白花花的,我看的怵目驚心
她不解的問我:妳的頭髮怎麼都梳不開呢
我答:我都沒在梳
她也聽的膽顫心驚
彼此都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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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六月的第一天
整天下雨,雨勢還不小
我足不出戶
太妹也幾乎如此
我們在乾爽的屋裡
看著屋外的雨
也享受著難得的涼爽
今天,雖未放晴,但涼風徐徐,溫度大約只有二十初頭
六月,還有這樣的舒適我偷笑
今天到一個四年級教室上課
教室裏的月曆上,艷麗如火的鳳凰木,在高雄湖內區
我知道這一棵老樹
從美國回台灣後服務的第一個學校就在隔壁的路竹,每天必經,到了五六月,它花開的盛況,讓人驚艷
但我從未停下車子,實地踏查,也不知道它的名字“蕃茄會社”
二十年後,數百公里外
再更多認識它
20240605
今天中午12:09
芒種
我上班前,繞過來中八仙的稻海
有一些稻子結穗
但大多還預備中
東部和南部的一期稻
端午節前後就能收割
北部,要再等等
我學校裡的四盆稻子,也還未結穗
6/7
我回到家,趕緊為玉蘭花樹剪髮,滿地都是它的落髮
我滿身汗
鄰居九旬的老太太說
一百元的一棵玉蘭花(當年我父親購買樹苗的價格)
讓你們勞動了數十年
20240608
除了兩個月沒見的玉蘭花樹,掛記它的綠髮猖獗
這一次端午返鄉
還為了一件喜事
高苑老同事
女兒的婚禮
我跟另一個從台南出發的同事約好,搭她便車同往
我先搭火車往南
一站,四公里
但是經過一條溪,跨溪,到了高雄
這一站叫做“大湖”
有一所今年退場的大學,東方設計大學
當年,我兒國中畢業,原本準備唸這學校的五專部
東方退場的末代博士生(上週剛完成口考),正巧也出席了今天溫馨的婚禮
二十多年前,她初到高苑工作,在夜間部辦公室,我正好那幾年也在夜間部服務,因此熟識
今天的婚禮,也是我們幾個老高苑的歡聚時光
加倍歡樂
我的同事(嫁女兒)在致謝時,妙語如珠
她說
聽說養大一個孩子要耗費一千萬
她說出席這場婚禮的,許多千萬富翁
她說,貝恩長大時,單親母親的她,有許多憂慮,但憂慮都沒有發生,倒是許多恩典不斷出現
她說,這女婿有許多優點,最大的優點是:眼光
他有眼光,欣賞&選擇了貝恩
20240610
古早時代,在學校會制定中心德目,每週更換,陶塑品格
這一個長週末
我有兩個,無關品格,的中心德目:香菜 & Stand By Me
香菜:
週六上午,參加高雄岡山永安教會的婚禮,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她的小名叫做香菜(台語,她的父親姓顏,故得此名)
下午我到台南巴克禮公園訪友,朋友上午剛接待了一個去年教甄苦海幸運上岸的學生,她考上桃園區,在龍潭服務,她帶了龍潭名產花生糖伴手禮
朋友贈我一顆,“香菜”口味的,我莞爾一笑
今天中午,我到北投吃一碗肉羹米粉,上面浮著好幾片香菜
我再會心一笑
Stand By Me
一首老歌
回台南前夕,滑手機時我聽到這首歌,是一個黑人創作女孩(也六十了)翻唱的,很有韻味
隔天,回到台南,為玉蘭花落髮後,疲憊的躺平,準備要睡
手機裡朋友傳來短影片,婚禮時親友驚喜的用快閃的方式唱此曲祝福新人
隔天上午,參加婚禮,喜宴是自助式的美食,新人切完三層蛋糕,牧師祝謝後,喜宴開始,喇叭傳來的第一首曲子也是它
20240613
雨水停住,但天空仍不晴朗,接連兩天都有灰階的蛋糕雲
天氣很悶熱
不在冷氣房很難工作
再半個多月
學期即將結束
學校裡這一批畢業生我沒教過,但我有五份國高中畢業生的畢業禮物正在尋覓中
前天下班去了北投郵局一趟,辦理一次複雜的匯款,我花7分鐘仔細的書寫英文申請書,行員花了六倍時間處理
等候時,我看到斜槓的郵局,有販售牛排餐廳餐卷的業務,心動但還好沒有衝動的付諸行動
因為問了其中一個畢業生家長,才知道他們不吃牛排
畢業,告別跟進入(像February),很值得祝賀,但選擇禮物,大學問,有一點苦惱
20240615
陰晴不定,悶熱難耐
不管走路或躺臥,經常一身汗,沒有冷氣很難專注工作
這一週因為有端午節
上班日少一天
不知不覺又靠近週末了
六月畢業季
從六月初,大專、高中職,畢典陸續登場
最近基隆河右岸腳踏車道上常見到一群群的中學畢業生,騎著youbike,呼嘯來去,有些車籃裡還有一束花
國小總是殿後
立農的畢典是下週一
美勞課製作大型掛幅,昨天放學後已在中央走廊懸掛
課程雖告尾聲,期末考卷已送出,但這週末還需完成錄音
暑假前,要完成這學期的成績、下學年度的課程計畫
我也要抓緊時間,為九月中,小學教學生涯最後一場讀者劇場比賽,開始培訓
113學年,一場硬仗要打,我又接六年級的課了
20240615
今年我沒有教高年級
所以週五下午沒有課務
在國小,週三中午就放學,但老師們被各樣研習綁住,不自由
週五下午的空白,格外明亮
下一學年,我要教六年級,除了課務及教室管理的挑戰,週五下午鐵定不再明亮
於是,昨天下午我特別抓住明亮的尾巴,進行了三件療癒的事
這三件事都圍繞一個主題:畢業禮物
1、我製作了一張卡片
卡片的主題:雲,都鑲有銀邊
我今年要送出的五份畢業禮物,主人都有一個共通之處:他們雖小,但都經驗許多嚴峻的失落
2、準備了一個蒲桃小苗的畢業禮物(下午五點送出的第一份禮物)
立農校園裡有一棵蒲桃
是我今年帶二年級學生觀察的校園植物之一
五月,我在樹下撿拾到幾顆種子
先泡水、再放入水苔中孵育,十幾天後,我準備要放棄時,卻看到第一個綠芽冒出,隔幾天後,其他綠芽紛紛出籠,這給我很大鼓舞,我希望也能鼓舞這一位立農校友
3、拿起針線,縫
這學期我教中年級學生唱一首經典的好歌,七個音符當中第五個是so,歌曲中用同音的字sew, a needle pulling thread 來詮釋這一個音
Sew手縫
我縫製棉布小袋給一個女孩,她國中畢業了
可愛的小棉袋給可愛的女生,她們總有許多可愛的小東西
20240616
再來四腳亭,看火車過山洞,往宜蘭
鐵道現代化,不知道山洞裡是否還會出現“丟丟銅”的趣味
基隆河水緩緩流淌
水落石出(水位落下石頭現出)
水鳥在花叢旁曬太陽
去年暑假在中洲教會巧遇的朋友,北漂寄居在四腳亭,我因此來到這一個曾經是靠礦業吃喝的小鎮,五月底朋友已經搬離,但我每一個月造訪四腳亭一次的習慣還在
Old habits die hard
一年不到,習慣已養成;不算太老的習慣,也沒有特別需要更動
九點不到,我已經來到“願意來”教會門口
牧師的孩子正好剛拖好地,我放下東西,打聲招呼,就先沿著河邊來看火車了
今天桃園教甄複試
立農同事昨天上午完成台北的教甄複試,下午又進學校摩拳擦掌準備桃園場次
我問他:你要怎麼去桃園
他說:搭火車
火車快飛,穿過原野山巒,
它雖早已不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但還是普羅大眾最親切的移動方式
我昨天也去7-11取了訂購的火車票
六月底,要南下斗六參加一場只有三個畢業生的畢業典禮
再回中洲,參加一場等候十多年的婚禮
六月底,不開車了
跟著火車去快飛!
20240618
今天,期末考第一天
很忙很忙
只有第一節勉強有一點點空檔
利用這一點點時間,我完成了一件很溫暖的任務
昨天,立農畢業典禮
今天,則是營養午餐送餐阿姨的最後一餐服務
明天過後,她就要開展她的退休生活
這位廚工,我到立農服務她就在了
她溫婉伶俐、笑容可掬
是繁忙緊湊的工作中的一幅溫馨風景
我很想給她一份溫馨的退休小紀念
幸福的她已兒孫滿堂,退休後即將飛到北美探親(女兒及孫子女)
我發揮廢物利用的巧思
使用了昨天畢業典禮的花團錦簇
許多花柱功成身退,下班時要被丟進子母垃圾車時,我正好目睹,於是在巨大的垃圾箱旁搶救了一些仍嬌豔欲滴的花朵
今晨再略加整理,完成了一半
接著,再用一張漂亮的紙張,邀集同事寫上感謝&祝福的心聲小語
這就成了
中午,送給已經汗流浹背的她,她很驚喜
下午,她傳訊(昨天才跟她加了LINE)說:
對於一位小小的送餐員退休,老師這麼有心的準備,真叫人感動!
感動會傳染
我也是感動!
6/19
今天太早起
走不一樣的路上班
沿著貴子坑溪出下八仙
再轉水磨坑溪往北投
賞稻田、觀游魚,在逐風農場的巷口暫停
一隻雄壯的蝸牛,也在晨運中
繞進北投菜場外
貨車在巷弄裡卸貨擺攤
小農已經在各自的位置上聊天
我買了漢奇肉羹、豆腐和地瓜
再沿著磺港溪走過來朝籟橋
溪裡一條魚都沒有
再繞過去立農公園
公園旁邊就是學校了
20240620
明天,夏至!
但酷暑已全面侵犯
沒有空調,無法順暢呼吸或工作
這兩天不少意外&紕漏&驚嚇
昨天上午第一節考英文期末考,上上週我已經先使用AI的app,處理了五大題的錄音(獨留一大題AI錄音效果不佳的,自己錄)
上週末我自己開口錄,六大題全部錄一次
上傳錄音檔到雲端資料夾時,漏傳了一大題
考試前我也沒再檢查
正式考試時,五個班的監考老師很快就炸鍋了:怎麼少了一大題
教務處組長,像熱鍋螞蟻,急切聯繫我我慢條斯理的安慰她說:沒關係,我正在巡堂,再補唸就好
還好,順利急救彌補
只是,唸得口乾舌燥時
發現隨手帶著的水杯不曉得遺忘在走過的哪一間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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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改試卷時,我受了驚嚇
120份考卷,竟然沒有一個考滿分
以往每一個班總有三兩個100分
但是題目真的不難啊
不過在閱讀測驗加入一點素養題(解決問題能力題),解題時再融入一點低年級的加減計算,然後就全軍覆沒了
我這帶兵打仗的,也被自己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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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則在下課時間,頻繁上下樓層處理雜務,然後要用手機回報狀況時,發現手機不翼而飛
正巧,這次考試範圍有討論到遺失東西時,第一個步驟:recall 回想
我很認真的回想了好幾下,勉強記得在二樓大埕蒸一顆冷凍肉粽時,有拍照給正在摩拳擦掌考教甄的同事
大埕及沿途停留過的地方(含廁所)我都走了兩次,還是找不到
結束上午的連三節課,拎著便當回到辦公室,發現手機正若無其事好端端的躺在桌上,嘲笑著我
我真的,完完全全,記不得,什麼時候回來過辦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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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遞進,這樣的糊塗事更加層出不窮,我要慢慢的適應、好好的習慣它的霸佔
就像酷暑/極端氣候正霸佔著熱烘烘發高燒的地球
明天,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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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昨天,我帶了兩個冷凍粽子到學校
想給這週末還要為新北教甄複試的同事加油
但又遲疑一下
粽子不好消化,萬一腸胃不適影響戰力
考生安慰我說:吃一吃,沒關係
昨天他吃了一顆
我們相約
今天再把另外一個粽子也蒸了
粽子已經蒸好,還未送過去給考生,就喜聞他考上台北教甄上榜的喜訊
沿路我尖叫的把粽子送上樓,再給他一個西式的歡欣表達:擁抱
夏至,酷熱
但我好像踩在雲端
幸福飽滿
哈利路亞
20240623
週末兩天,從兩個角度遠眺陽明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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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
高苑的老同事一家四口來下八仙梓作坊
同事跟我同是南部人
她的丈夫,外省二代,在基隆長大,就讀文化大學
他倆在美國德州唸研究所時相識相戀、結婚、定居
暑假時光返台探親
要去搭公車離開前半小時,我帶他們到基隆河畔,遠眺陽明山上的文化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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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
我到榮總探望開刀的牧師娘
病床靠窗,窗外,又是陽明山上的文化大學
我們在床邊一起唱詩歌敬拜,後來引流管拆除,我們再一起在15樓走廊走7+1圈
一邊走、一邊唱歌
好像圍繞耶利哥城的以色列民
期待時候滿足時,大聲齊喊,高牆倒
下
6/26
3份畢業禮物準備好了
昨天上午畢業班的美勞&資訊老師們聯手開設一個研習課
參加的都是任教畢業班級的老師們,我除外
我有二年級的課,但調課後,埋首工作
其實我週一下班前就先做了前置作業
找好圖、列印
找了美勞老師先拿了壓克力板,學習如何描圖、刻畫
然後一鼓作氣,工作了2小時,完成三個壓克力板的畫刻
昨天再製作木框&燈座
這三位畢業生我只有幾面之緣,完全叫不出他們的名字
但來到雲彩學園的男孩都各有艱難挑戰的成長背景,他們的畢業典禮也總是拉到畢業季的最後一天,多留幾週算幾週
如同屋上提琴手電影裡,猶太父親在女兒婚禮上唱出的心聲:
What words of wisdom can I give them
How can I help to ease their way
漫漫長夜的一盞燈
散發出生命牧人背負小羊的溫柔
祝福2024雲彩學園的畢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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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週台北北投高溫悶熱,但下午就會下一場西北雨/雷雨
大地的火氣澆熄後,晚上比較涼爽,舒適一點
雨勢如果再大一點,那麼隔晨的腳踏車道上就可能出現水窪,水窪裡能映照出藍天白雲和日頭
最後一週了
依依不捨起來了
6/28
112-2 倒數第二天上學日,本來的四節課有一節導師借去,大掃除
上了三節課
得到一些特別的禮物
一些感謝卡是家長寫的,我很驚喜、很感動
還有一個英文低成就的女孩,畫一張細長的畫像贈我,一句簡單的話:謝謝妳很認真的教我,也讓我有被理解到的感動
坐我旁邊的同事,最後一天來上班
大家忙進忙出之間,紛紛獻上祝福
感動的一天
下班時河畔對岸,遠山被朵朵冰淇淋疊雲遮蓋,我也感動的停下鐵馬,按下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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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最後一天上課
忍耐到底的
終必歡呼
歡呼之後,我也啟動一趟週末旅行
先參加一場只有兩位畢業生的畢典
再參加一場等候多時的婚禮
這一趟,我選擇搭火車
個人的旅行,但臨時邀請了一個歷史人物同行:蔣渭水
他40歲辭世的後兩年,家父才出生
而家父已經離開13年
邀請這位“台灣的孫中山”同行,純屬意外
緣于一場資源回收
辦公室緊鄰圖書室
我一向一起整理回收物資,帶去回收站
圖書經常新陳代謝
今天我在要回收掉的書籍裡看到這一部作品
2006時報出版
老人讀舊書
很搭,便把它從回收箱裡撿起
這次旅行不開車
可以好好閱讀
認識這一位日據時代的醫師&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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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火車
我喜歡犒賞自己一個鐵路便當
準備離開台北時已經邁入午時,準備先買一個便當,但旋即作罷
並非因它漲價,而是...
排隊的長龍實在太太長了
我雖愛鐵路便當,但耐心缺缺
不過,我也準備了麵包餅乾、77乳加和水
邊看書、看風景(窗位+海線)、吃吃喝喝
我的暑假開幕式,身心飽足
中部的稻田已收割
北投的也結實纍纍
唯獨我在立農的四盆稻子,依然像旺盛的草
我清早到校,去幫它們澆水時,巧遇警衛先生,我拜託他週末值班時幫我澆澆水,他答應了,但也忍不住嘟囔:營養不良啦,只長葉不結穗!
四個盆擺在生態池旁的唭哩岸石塊上,生態池裡三朵嫣紅睡蓮正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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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離開下八仙時
腳踏車道上看到一部大吊車,吊遊艇上下岸
然後到了中八仙抽水站旁,看到一艘漁船
這可稀奇了
這幾年,基隆河上漁船越來越少見,越來越多的是大大小小的遊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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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六火車站月台上的裝置藝術品:柚子
有工程正進行,電梯封閉,我因此目睹新科技協助輪椅和人爬上數十級的階梯,一上一下,耗時十分鐘
離開車站,覓食去
我想吃魷魚嘴羹
我到了號稱創始店,竟然點錯了,來的是魷魚羹
我吃完一碗滷肉飯和魷魚羹,見底完吃
在空調的店裡略休息,再走過去百米不到的另外一家
這次很認真的研讀菜單,才吃到懷念的魷魚嘴羹
第二家店的冷氣更強,我休息更久的時間,才離開
十足貪涼的吃貨一枚無誤
五點多來到教會,畢典的場地,簽名時發現我是第三個
畢典七點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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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下雨了
清晨老天又哭了一場
熾熱的陽光沒有震攝住我,我還是挺身昂首,撐傘出門
先走去看一個身體軟弱的老太太
我媽媽最後幾年,好在有她陪伴,我才能無掛慮的維持工作
接下來準備搭火車,南下兩站,到路竹
看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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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歡樂的畢典上,三位畢業生盡情展現自信與才華,或握著麥克風歡唱,或握著鼓棒敲出動感的節奏,或用英文唸出畢業感言
我在聽完英文致詞時離開教會,走到火車站前,一位年輕的街頭藝人正彈著吉他,唱的內容我不很清楚,但這一句“那就這樣吧”很確定
今晨Google後,覺得很棒的一首 曲終人散 的歌
我對歌詞很有感覺
只是,學期雖結束,但我還在拖拖拉拉著
下週一二三上午都要帶幾個孩子練習讀者劇場,九月中比賽
曲終,人未散
其實是幾個可愛的四年級孩子,陪我最後再玩一次我編寫的故事(Enemy Pie 敵人派)
有人陪,心存感恩
1999發行的一首歌
我兒出生的那年
但是曲終人散的主題和傷痛,不會退流行
還是很好聽,很讓人起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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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9
第一次到bar
我兒請客
我沒喝酒(不喝)
我吃一個美式漢堡
也嘗試了一份Nacho墨西哥玉米脆餅(加了辣椒&起司)
兒子喝了兩杯啤酒
一杯是黑色的stout
我今天學到兩個新字
6/30
週六上午計畫去高雄探望兩個鰥寡的姨丈
但只看到一位
姨丈的女兒正好從台北來陪他,週三就抵達
這女兒的女兒,還在考大學,媽咪就棄她來照顧父親
表妹說:權衡之下,老爸爸的需要比較重要,當然就下來囉
另一位姨丈,沒看到
我也是跟他的女兒聯繫的,這女兒定居美國加州,去年冬天返台探親,過完農曆年要回加州時,父親檢查出癌症,她的歸期於是一延再延,陪伴老父親抗癌
六月初,她的小女兒從UCLA畢業了,媽媽缺席
表妹說:Dad is more import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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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幼年時,親友來到家裡,總搖頭,喟嘆我父母只生了三個賠錢貨
父母晚年,年邁體弱,偶而需要住院治療,女兒們盡力服事
親友及病友們經常喟嘆:還是女兒好!
我很有自知之明
有一個兒子,一個不特別有耐心的兒子
晚年一定要自立自強
再九個月我將滿65
明年暑假即將被退休
很多人問我,退休計畫如何?
真沒有任何計畫!
留台北?回台南?仍迷霧不明
但很確定:務要自立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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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常,今晨趁著太陽高照前,在院子裡與雜草奮鬥,1.5小時,收穫一大桶和汗流浹背
吃完早餐後,我做了兩件勞作:一把小扇&一副喜氣洋洋的剪紙
小扇,簡單剪貼便成
週六上午也做了一把,帶去給以前來家裡照顧媽媽的幫工
剪紙,第一次做
只看過影片,速度太快的影片
缺少適當的工具(拙手一雙、一把大剪刀、一支生鏽鈍鈍的美工刀)
奮鬥了大半小時
磕磕巴巴的還是完成了
我自己特別寶貝別人用心親手製作的卡片或禮物,我也喜歡這樣預備給別人的禮物
下午要到教會參加一場訂婚禮拜
除了特地從台北回來台南,出席
除了稍後提早1.5小時去練習頌歌
昨天讓我兒繪寫一封賀卡(新娘是教會會友、新郎是大學的輔導老師,多巧)
今天我再奮力剪出祝福的喜紙
酷熱,撐傘,前進教會
歡歡喜喜的買一杯茶魔慶祝一下
帶著環保杯
二年級自然第一單元
減塑達人
身體力行中
約定14:00到
提早七分鐘抵達
我,第一名
副堂,原本空蕩蕩
姊妹們陸續抵達
大家歡喜的同心動手
一刻鐘就完全不一樣
啊!感恩!!
衷心祝福新人
在愛中彼此建立
包容、忍耐、盼望
這一節聖經
讓我很虧欠
你們作妻子的,當順服自己的丈夫
這在主裏面是相宜的
15:30禮拜才開始
大家工作完畢
練詩結束
坐下閒聊
聊健康、退休、生活...
也得到一些感謝
婦女團契主席及牧師
都特別致謝
他們說要去搭火車時總把機車停放我家院子
經常停放汽車在我家的還有兩位年輕人
我家正好在火車站前
我家正好有寬闊的空地
我家正好只剩下一個留守的大男孩
這麼多的“正好”,感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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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得到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但是夜幕降臨,北返的火車跨越濁水溪時我才讀
下午參加了一個感人的訂婚禮拜
今天,很美好
(Plus 我吃到鐵路便當了)
以下轉傳,是著名音樂家馬友友的故事(希望真實無偽)
馬友友鮮為人知的愛情故事(王潔茜提供) (11/15/13)
被西方媒體評為“最性感的古典音樂家”馬友友,居然沒有任何音樂學院的畢業文憑。 雖然他已獲15個格萊美大獎,卻一直拒絕登上領獎台。
《時代》人物周刊的一篇文 章認為:馬友友是古典樂壇的寵兒,也是最受爭議的叛逆者。幾十年來,這位華裔音樂家走過了一條艱難的人生孤旅。而他的愛情也如他的大提琴曲一樣,如天籟之音,充滿夢幻般的色彩…… “一吻之賭”失掉初戀
馬友友出生於音樂世家:父親是音樂教育家,母親是歌唱家。 4歲時,父親把他領到了大提琴面前,把巴赫的樂譜交給他。馬友友對音樂的痴迷讓人吃驚:兩年時間,他練琴的地板上居然被壓出了一片坑凹。 6歲時,馬友友來到美國,跟著名指揮家斯坦恩同台演出。演奏完畢,觀眾把瘋狂的掌聲送給了這位音樂神童。幾年後,在斯坦恩的勸導下,9歲的馬友友決定進入正規的音樂學院學習。那時馬友友已經跟許多名家合作演出過,出了個人專輯,上了暢銷排行榜,已頗負盛名。
但是,正處在青春萌動期的他開始放縱自己:他蓄起了披肩長發,開始曠課、抽煙、酗酒…… 一個週末,馬友友在百無聊賴時參加了一個同學的生日派對。朋友同他打賭,誰能在晚上12點時得到一個叫吉兒的女孩的吻,那麼第二天他就可以獲得兩張NBA的入場券和一整塊外賣海鮮比薩餅。 馬友友對吉兒一無所知,只聽說她是才女,從小在歐洲長大。還有她因為外型酷似“芭比娃娃”有了“芭比小姐”的綽號。可是,當馬友友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手心卻開始冒汗,這是“派對王子”從來沒有過的。然而,漂亮的女孩卻主動向他伸出了手:“我叫吉兒,很高興認識你,YOYOMA(馬友友的英文名)。”
入夜,晚風有些清涼,吉兒給馬友友講起一個故事:“14歲生日的時候,我在維也納得到了一張音樂會的門票,那是一個大提琴獨奏會。大幕拉開後,
是一個跟我年齡差不多的少年。在鋼琴的伴奏下,他老練地開始了演奏,所有的人都被他吸引。那天晚上我對父母說,這個才華橫溢的少年是我見過最性感的男人…… “我搬到了美國,到了紐約,試圖再尋找那個少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再也沒有查到他音樂會的消息了。直到有一天我聽說了他在朱麗亞音樂學院就讀的消息,你可以想像我的興奮……” 聽了吉兒的一席話,馬友友良久無言———那個少年之所以銷聲匿跡,是因為他正沉湎於各色派對和酒會中的緣故。
12點到了,幾個朋友在遠處叫馬友友的名字,他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他想都不想就吻了吉兒,轉身離去。 第二天,馬友友得到了NBA門票和比薩餅,可是他一點兒都不快樂。而吉儿知道那個晚上的內幕後覺得很受傷。她給馬友友送來一封信,信中夾著那張她14歲生日時馬友友的音樂會門票。她只寫了一句話:“我後悔回到美國,你摔碎了我的夢。” 吉兒的信讓馬友友深受震動,一番痛苦思考後,他決心重新調整自己的人生。
1972年春,17歲的馬友友決定從朱麗亞音樂學院輟學。院長握著他的手不解地問:“為什麼要讓自己的音樂理想湮滅?”馬友友回答很簡單:“我覺得現在的自己沒有資格繼續做一個音樂人,我迷失了太久了。”
不久,吉兒要回歐洲了。馬友友聽說後趕到機場送行,卻沒有勇氣向她當面道別。飛機離去後,這個少年久久徘徊於機場外的草坪,眼中噙滿淚水。說起這段經歷,馬友友的母親說:“那是他的初戀。吉兒走後,他痛苦了一大段時間,甚至有一次他問我:有沒有辦法讓時間倒流?我告訴他沒有,但是我們可以重新書寫未來。於是,他考上了哈佛。” 哈佛邂逅重拾琴弓 轉眼間,馬友友在哈佛已經進入了第4個年頭。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裡,習慣低頭思索走路的馬友友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他抬起頭的一瞬間呆住了。
“你胖了高了,而且換了眼鏡。”她平靜地看著他說。他張著嘴,什麼都說不出,他的手心又在出汗…… 她就是吉兒,他們分手4年後竟又重逢。吉兒還是那麼熱情和大方:“聽說你在修人類學,這似乎跟大提琴無關呢!我修數學,剛剛入學。”與吉兒相遇後的那個晚上,馬友友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他把電話打到了吉兒的宿舍,吉兒的同室說她已回長島家中了。 吉兒到家後意外地收到了馬友友的信,裡面是那張被保存多年的音樂會門票。在吉兒當年的留言旁邊,貼了馬友友這樣的字條:“你離開我後,愛情和音樂似乎都從我的生命裡消失了。我放棄了大提琴已經快4年了,現在的我不知道還能否會拉琴。 昨晚,我躊躇了一夜,我想要為你做一件事情,彌補我從前的荒唐和輕薄。我想了很久,覺得只有一個辦法:我要為你舉行一個獨奏會。請別拒絕我。”
馬友友為吉兒所舉行的獨奏會是在學院小禮堂舉行的。馬友友這輩子從沒有這樣怯場過,他調音許久,就是不敢拉出第一個音符。吉兒在台下耐心等著,她發現馬友友的手抖得厲害,就走到了他的面前,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溫柔地問道:“親愛的,你擔心什麼呢?”馬友友憋紅了臉說道:“我擔心我演出失敗,你又跑回歐洲。”吉兒在馬友友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說道:“我哪也不去,你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馬友友受到了鼓勵,第一個深沉的音符終於從他的手中滑出。
同樣是巴赫的《熱情》,所不同的是現在的《熱情》裡飽含著男人深沉的渴望。當音樂終於停下的時候,吉兒走上了台,俯身在馬友友的身邊說:“4年前的那個晚上,我曾經對父母說過你是我見過的最性感的少年。但是我隱瞞了一句話,現在我補充上,我要嫁給他!”馬友友的臉紅了,激動地抱住他的夢中情人,拼命旋轉。
1974年,在哈佛大學生的反越戰集會上,馬友友在吉兒的鼓勵下,正式拾起了大提琴。在那個上萬人的集會上,他那首優美動人的越南民歌《湄公河春望》和匈牙利作曲家柯達依的《悲慘世界》震撼了在場所有人。演出結束後,會場裡一片寂靜,許久,大家才從他美妙的意境中甦醒過來,長久地歡呼著“YO- YOMA”的名字,如痴如醉。那次集會使馬友友深刻感受到了音樂給人們帶來的震撼力,他決定重出江湖。 愛妻助他走出陰霾
1978年,馬友友與吉兒正式結婚。兩年內,他們的一雙寶貝兒女相繼出世。吉兒放棄了在哈佛繼續攻讀數學博士的機會,做了一個賢妻良母。吉兒不僅是丈夫生活上的好伴侶,也是事業上的好幫手。她以自己旅行非洲時所見的叢林音樂卡爾哈利的節奏為靈感,建議丈夫大膽嘗試非洲音樂元素。
一年後,承載著馬友友全新創作理念的《Meyer》獲得了該年度的格萊美大獎。 同年,馬友友的4張新專輯全部打入了世界古典音樂排行榜。尤其是他的《巴赫靈感》專輯,由於對巴赫的全新詮釋風靡世界,被譽為二十世紀古典音樂界一個偉大改革,為古老的經典曲目賦予了新的生命。
許多現代音樂評論家指出,馬友友的大提琴穿越了國界、戰爭、宗教,琴聲裡飽含了生命的激情和愛情的震撼…… 20世紀90年代初,正當馬友友處於事業頂峰之際,卻遭受了一場重大的危機。而在最艱難的時候,讓他重新站立起來的恰恰又是他的妻子吉兒。 由於馬友友從20世紀80年代起,不斷地把世界各地的民樂、通俗樂甚至邊緣樂器都融入了他的創作,觸怒了嚴肅音樂界的保守派。
1992年春,維也納國家劇院宣布取消與他簽訂的演出合約。同時,馬友友的恩師,也是他最依賴和崇敬的指揮家斯坦恩先生也拒絕與他同台演出。電話中,他對馬友友說:“孩子,你在自以為是的軌道上滑行得太遠了,難道你想把古典音樂變成兒歌秀?” 馬友友無聲地放下了電話,被迷茫和孤獨徹底地打倒。
那天晚上,他給遠在美國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吉兒第一次聽到丈夫哭泣,心都碎了。她推掉手頭的工作,飛到了丈夫身邊。 吉兒像母親一樣地摸著馬友友的頭說:“貝多芬說過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你認為所有的古典音樂都是當時的民歌和流行音樂的最佳組合,你不願意我們的孩子和孩子們的孩子只知道莫扎特和巴赫,而不知道在我們這個時代還有音樂存在過!你沒有錯,這不是一個妻子的看法,而是你最信賴的朋友的由衷感慨!”
1999年,馬友友醞釀了10年之久的《巴西之魂》專輯終於問世。經過曠日持久的論戰,格萊美第12次給他“加冕”。
2000年,他為電影《臥虎藏龍》 演奏主題曲,這首新古典提琴曲獲得了當年奧斯卡最佳音樂獎。
2004年春,馬友友再次獲得43屆格萊美大獎。迫於公眾和媒體強大的輿論壓力,維也納國家劇院再次向馬友友發出邀請。
2005年春,馬友友在回答美國《時代》周刊專訪時說到他和吉兒的婚姻:“我慶幸擁有了這樣一位集美麗、智慧和愛於一身的女性為伴侶。我們是大提琴上的弦和弓,誰離開誰都不是琴,都不成音樂……” (據《婚姻與家庭》詹蒙/文)